【8:00/安柯/降新】Mundus vult decipi/灵魂伴侣AU

Mundus vult decipi/这世界情愿被骗。

设定→ “灵魂伴侣之间不能说卝谎”

片段文!真的OOC!quq!


这个是在刷汤的时候看到的一个设定,原作者是用这个设定写的其他和名柯无关的cp…我印象里时间已经很久了且作者没有规定不允许使用这个设定加上也有看到别人在用这个设定写作,我这边文章除了这个设定之外完全没有重合。虽然不知道这样是不是没问题但确实根据这个设定我脑补了很多……所以如果有问题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我会立刻道歉并删除文章。


确认没问题的话,正文开始。


“会痛吗?”淡色长发的女医生用酒精棉球轻轻地擦卝拭着降谷零的擦伤伤口,“如果不把伤口里的灰尘清理掉的话伤口会很难愈合的,所以如果很痛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并没有很痛。”年幼的降谷零在酒精接卝触到创面的时候不可遏制的颤卝抖了两下,他在内心给自己默默加油打气,心里默念着男子汉不能喊痛这样的说辞,殊不知他咬着牙的忍痛的样子早就戳破了他的谎卝言。


“看来你已经是合格的男人了,还真是厉害啊。”善解人意的女医生并没有用言语戳卝穿受伤男孩的谎卝言,她只是更加放轻了自己的动作,“不过就算是在坚强的男性,都有喊痛的权卝利呀。”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着一种称之为灵魂伴侣的存在。”在给年幼的降谷零包裹纱布的时候,女医生为了分散药剂涂抹在创口上时会造成的剧烈的疼痛,她顺着刚刚的话题继续讲这些男孩在长大后才能遇到的境况以讲故事的口吻讲给他,“就好像是两个人在一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系上了红线,命中注定要爱上对方。”


“面对着那样的人,即便是再坚强的男性,也没有办法隐藏起自己会觉得痛苦的事实。”女医生熟练地给纱布打上了结,“因为灵魂伴侣之间,是不能够说卝谎的。”


“那你呢?你会对宫野医生说卝谎吗?”降谷零眨着眼睛,抬头询问正在整理着医药箱的温柔女医生。


“我没有办法呢。”名为宫野爱莲娜的女医生皱起了眉头,可即便如此,她的眉宇间仍旧是连忧愁都无法冲淡的温柔,“虽然很想不让他知道我的焦虑,但每当他问起的时候,我却没办法告诉他我很好。”


“或许是因为就算不去询问,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他也知道我在因为什么而担心吧。”宫野爱莲娜望向了站在诊所另一头的宫野厚司,年幼的降谷零似乎嗅到一丝不幸的前兆,只是那个时候他太过年幼,不知道空气中弥漫着的焦灼气息到底意味着什么。


宫野诊所和诊所里的女医生像是降谷零年少时的梦境一般消失的彻底,而这个从小就熟知谎卝言是如何运作的降谷零也迅速的长大。还在读国中的降谷零已经能够嗅到弥漫在青卝春卝期男生女生之间弥漫着的荷尔蒙气息,那些渴望甜卝蜜恋爱的女孩子似乎将灵魂伴侣这个词随时随地的挂在嘴边,好像是一把能够通向幸福的钥匙。


人无法对自己的灵魂伴侣说卝谎,这是约定俗成的道理。可爱是一种情感,而非一个烙印。


只是降谷零在听到灵魂伴侣这个词的时候总能响起那个活在自己记忆里的温柔女医生,以及她温柔中带着忧虑的眼神。


所以在降谷零警卝察学院毕业后,当他执行了各类艰巨的任务后,无数的朋友或老卝师在询问他是否受伤,身上的伤口是否会痛的时候,他都能毫无阻碍的说出没关系,并不会痛,这样无关痛痒的词语。其中有些女性甚至爱因此而失望——毕竟没有人的伤口不会疼痛,对吧。


降谷零觉得自己不需要灵魂伴侣,至少是现在。与其说是不需要,倒不如说是千万不要拥有一位灵魂伴侣,作为一名卧底,他现在的一切都是由谎卝言所塑造出的,灵魂伴侣的出现并不会让他走向幸福,反而会让他坠入深渊。


这也是为什么在江户川柯南询问他是否是敌人的敌人时,尽管他的内心并不太情愿,他还是毫无芥蒂的吐出了“你对我大概是有些误解”这样伤人的话语。他看着那个囚卝禁着高中生侦探灵魂的小学卝生躯壳露卝出了惊恐的眼神,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他仍然隐匿在黑卝暗中,头也不回的离去。


但与此同时,他也毫不惊讶名为江户川柯南的少年参透了他模棱两可的谎卝言,站在他的面前,冠以他骗子的名号。时至今日他仍旧会想起那个时候,他们不停的用谎卝言去证实谎卝言的时光。江户川柯南逼问他是否在利卝用毛利小五郎时的沉默不语,询问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他的避重就轻,即便他与已经恢复为工藤新一的那名侦探顺其自然的开始交往,他也无法忘记那些有绵亘不绝的谎卝言所塑造而起的荆棘森林。


“就好像是喉卝咙里被灌上了胶水一样,明明想了很久的说辞,可舌卝尖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降谷零记得这个毛利兰的朋友,铃木家的千金在于自己灵魂伴侣交往之后对于不能说卝谎这件事情作出的描述。在几个高中女生的茶话会上,还未曾遇到过灵魂伴侣的毛利兰和那个FBI的妹妹世良真纯一脸期待地询问着铃木千金也灵魂伴侣交往的感觉是什么样,言语中是难掩的新奇和期待。


言语间铃木千金还不忘调侃几句毛利兰与工藤新一之间的关系,还说他们两个一直是青梅竹马,说不定早就是灵魂伴侣只是两个人不承认而已。;大大咧咧的铃木园子自然没有观察到自己好友瞬间闪过的尴尬,反而是自称侦探的世良真纯看出了毛利兰不愿被提起的不情愿,迅速的用别的话题取而代之。


降谷零当然没有错过江户川柯南的表情,暂且不提他是否与毛利兰有着高于朋友的关系,如果他们真的是灵魂伴侣,江户川柯南又怎么能如此安逸的生活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呢。


早在江户川柯南说出自己和新一哥卝哥关系很好的时候,他就知道面前的这位小侦探也并不能做到将谎卝言止于喉卝咙,他们两个坦然的互相欺卝骗,甚至在降谷零剃齿走的越来越近的两个人是否要交往的时候,已经恢复的工藤新一没有丝毫迟疑的就答应了,这算是另一种层面上的惺惺相惜。


可在有的时候,他也忽然想要体验一下那种传说中想被粘住了喉卝咙一样无法说卝谎的感受。他会在梦里看到宫野爱莲娜带点绿色的眼睛,即便那位温柔女医生的面孔已经变得开始模糊起来。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另一个身影开始取代了那个位置。


“找到自己喜爱的人了吗?”他听到那个声音在梦中问他。他刚想回答,却又听到了另一个问题,“找到你的灵魂伴侣了吗?”


于是降谷零摇摇头,但他却想说,那是比灵魂伴侣更重要的存在。


“零先生在担心灵魂伴侣的事情吗?”与他同床的工藤新一和他易容从睡梦中醒来,即便他还睡眼惺忪,他也能敏锐地观察出降谷零有哪里不大对劲,“已经这么长时间了,降谷先生还在担心吗…”


“根据调卝查,一个正常生活工作的人平均每天可以与800个人擦肩。在作为江户川柯南生活的一年里我可能已经见过了将近三十万卝人…可我的身份仍旧没有被卝拆穿。”工藤新一窝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短暂的生命中邂逅那个唯一的人,也许让我的谎卝言无处容身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记得赤井先生曾经说过明美小卝姐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只是没有拆穿而已。”工藤说,“虽然在明美小卝姐离去之他后再没有提过这件事情,他也会觉得如果灵魂伴侣这件事情如果不存在,事情可能会变得不一样吧。”


“不能说卝谎并不完全是一件好事,因为有的谎卝言是为了保护对方而存在的。”他的爱人就坐在他的身边,“况且,就算零先生又在说卝谎欺卝骗我,我也能够一眼就看穿这个谎卝言。”


工藤新一的指尖拂过降谷零右臂上的疤痕。

“其实很痛吧,零先生。”



没想到吧,还是我(。)万万没想到我写了四棒……虽然其实长度并不长

其实这个设定我想了两个 但我觉得这个写出来会更好一点

第二个是这样↓

江户川柯南询问他是否是敌人的敌人。

安室透却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否认的话语。

可他问工藤新一在哪,那个男孩却用调皮的语气告诉他不知道。

男孩的笑容甜美可爱,可降谷零的心中始终冰冷。


感谢一个早上被我刷屏的大家没有嫌弃呜呜呜 大家看我应该已经看烦了…请期待下一棒的老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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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补档。
我流自我式作者,并不有趣。
究极谜语人写手,真的在改了。
不完全是稀烂写手,还是稀烂摄影。
浓度参半,谨慎关注。